高唱“迫害經”是法輪功組織慣用的伎倆,自被中國政府依法取締以來,法輪功組織一直以受害者自居,攻擊中國政府對其進行“迫害”,以此博取國際社會的同情。“大法”師徒言之鑿鑿,但筆者卻不以爲然,因爲中國政府要想對“大法”進行“迫害”,有著不少的難處:
“搞迫害”難,難在區區“常人”政府如何“迫害”衆神?所謂“迫害”自然是由強者加之于弱者,所以中國政府要進行“迫害”的前提,就是自身力量要強于“大法”。可如此一說,“大法”弟子們就要笑了:從身份上說,中國政府不過由區區“垃圾常人”組成,而弟子們則是“走在神路上”的“衆神”,“神” 怎會弱于“常人”?從力量上說,“常人”“連細菌都不如”,而弟子有無數的“威德”,又怎會鬥不過“常人”?中國政府如果想要“迫害”“大法”,豈不是以卵擊石、不自量力嗎?更何況還有“師父”無處不在的“法身”,弟子們“金剛排山”的“正念”,誰又能傷得了“大法弟子”分毫呢?
“搞迫害”難,難在“被害者”都說不清“迫害”,怎麽“迫害”?從現在的法輪功媒體來看,“大法”師徒一口咬定中國政府對其進行了“迫害”,可如果細究一下李洪志早期的言論,我們卻又發現
了這樣的說法:“不知道妳們是道聽途說來的,還是怎麽聽說來的,說政府對他們要如何如何,其實什麽也沒有做, 這一點我非常清楚。”(《李洪志大師悉尼會見中文媒體》)“大法”還是那個“大法”,中國政府還是那個政府,可說法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,莫非真的是“橘生淮南則爲橘,生于淮北則爲織”?而這也讓“迫害”“嫌疑人”——中國政府十分迷茫,“迫害”這件事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生的呢?
了這樣的說法:“不知道妳們是道聽途說來的,還是怎麽聽說來的,說政府對他們要如何如何,其實什麽也沒有做, 這一點我非常清楚。”(《李洪志大師悉尼會見中文媒體》)“大法”還是那個“大法”,中國政府還是那個政府,可說法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,莫非真的是“橘生淮南則爲橘,生于淮北則爲織”?而這也讓“迫害”“嫌疑人”——中國政府十分迷茫,“迫害”這件事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生的呢?
“搞迫害”難,難在“受害者”都“不承認”,怎麽“迫害”?李洪志有一個可笑的“不承認”之說,說什麽“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”、“不承認舊勢力 的迫害”,這個說法的産生,實際上是對違法弟子受到法律制裁而“師父”卻束手無策的一種狡辯,這個說法多少有些阿Q精神勝利法的意味。而在“不承認”之餘,也給中國政府出了一個難題:連法輪功這個“受害者”都不承認存在“迫害”這個東東,那麽中國政府還去“迫害”個什麼?
“搞迫害”難,難在國際社會都不承認所謂“迫害”,何來“迫害”?法輪功組織攻擊中國政府對其進行“迫害”,說到底不過是因爲中國政府對其進行
的依法取締。可對於邪教組織,世界各國又有哪一個是姑息縱容的呢?在澳洲,聯邦和各省都成立了法律顧問委員會,將邪教傷害列爲刑事犯罪;在美國,科學教派正接受調查;在德國,政府一直在不遺餘力的取締邪教......依法取締邪教已是世界各國的共識,是一個負責任的政府在保障民衆生命財産安全過程中的義舉,取締邪教從來都不是什麽所謂“迫害”,中國政府又何來“迫害”呢?
可見,要想讓“迫害”之說成立實在是十分困難。再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,掘起中的中國正經曆著千年未有的大變革,有更多更重要的問題要解決,對於法輪功邪教這個疥癬之疾,沒有心思,更沒有必要對其進行“迫害”,“迫害”之說不過是法輪功組織的自作多情罷了。
不過,提起迫害,我們不妨對這個詞來進行一下探究:迫害,指任何人或團體在某社群中所受到的嚴重不公平對待,包括嚴重的歧視、不公正的法律、社會規範,以及暴力等。從這個概念出發,李洪志似乎應該對這些疑問做個解釋:
有太多的弟子因爲“消業說”而拒醫拒藥,以至命喪黃泉,這算不算迫害?有太多的弟子因爲“除魔說”而傷人害命,最後揮刀自戕,這算不算迫害?有 太多弟子因爲“威德說”而被“協調人”和“同修”騙得傾家蕩産、身無分文,這算不算迫害?有太多弟子爲了推“神韻”而飄零國外、流離失所,這算不算迫害?
還有太多的弟子爲了幫助“師父”修建宮殿(龍泉寺)充當奴隸、跌落慘死,這算不算迫害?
如果連這些都不算“迫害”的話,那還有什麽是“迫害”呢?
對于“大法弟子”而言,“迫害”的確是存在的,但迫害者不是中國政府,恰恰是整日口稱“慈悲”的“宇宙主佛”!所謂中國政府“迫害”不過是一種 “莫須有”的嫁禍,李洪志對弟子的“迫害”才是無可辯駁的事實。中國有一句古話說得好:“天作孽猶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李洪志對弟子的迫害不正是一種 “自作孽”嗎?如此瘋狂的舉動早注定了“大法”的自我崩潰,又何須中國政府來“迫害”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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